“我是一个中国人,我的名字叫金风。很高兴能够在今天见到大家。幸――会。” 刚才看到麻生遥声嘶力竭,明明惊急万分却无法流下半滴眼泪来的样子,我心中久蛰的戾气已经有些渐渐按捺不住了。 我不知道为什么赤松健会突然出现在东京,麻生遥现在这副样子,八成就是出自他的手底――而明明已经将她的社会属性抹杀掉,为什么还要将她带到餐桌上来?就不觉得这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么? 我说话的时候,大概脸拉得长了些,早乙女皋月听了我的自我介绍后颠了颠中指和无名之间的雪茄,朝我这边扬起了下颌笑道:“我说是谁这么大气派!原来是这几天总是在报纸上见到的金老师,呵呵,这样一来……” 说到这儿,女教授远比一般东方女子要浓重得多,绘慢了张扬味道的俏眉一扬,将烟波转向了赤松健,继续说道:“两位,岂不是有很多话题聊了?呵呵,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来了,你们讲什么我又听不懂。” “哪里,哪里。教授说笑了。”这是赤松健第一次说话,平淡的声音一如平淡的样貌,而他依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,语气谦卑地推诿着。 这是一个一般扶桑男人典型的对话方式,但是从他身上表现出来,却让我无故地心烦气躁,恨不得找一张椅子朝他砸过去。 可能是因为麻生遥现在的模样刺激到了我……不管怎么说,我对于这位绳鬼的第一印象,算是已经完全一塌糊涂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