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天藏在听到我这个突兀的问题之后,整张娘们似的面孔一下子严肃了起来,摸了摸光溜的下巴一边点头一边对我说: “以我的经验来看……强制**,不如换种说法,就是当事人受到了强大的外力摧残。在这种情形下就不存在什么喜欢不喜欢啦,金老师。人都是想要活下去,并且活得舒服一点的,对不对?” 我点头,天藏则继续说道:“所以受到这样摧残的人往往到最后会妥协……或者自己在脑子里不断催眠自己,强行让自己适应,甚至畸形地爱上这样的一种感觉。这是人体变相的一种自我保护措施啊,毕竟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东西。” 一鬼天藏话虽然说得浅显,但分析得非常精辟。尽管社会心理学家们各执一词,甚至有人认为这类症状多发于爱心泛滥者的身上,我却比较赞同他这样的观点:,在人性的最深层面上,这不过是无意识地对于无路可逃的恐惧感,以求保命的自我程序而已。 “那你们S/M社团里的同志聚集在一起,是基于怎么样的心态?有没有人也是被强制而变成这样的?”我继续问道。 我这句话一问出来,连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的小阿娇也笑了。天藏大力地摇了摇头,停滞的包厢空气里仿佛蓦地弥漫开了一股古龙水的味道:“这怎么能够拿来相提并论呢?我们的存在……呵呵……” “我想,是因为我们只有通过这种方式,才能够证明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啊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