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将她酥软的腰肢抱起,放到沙发的靠垫上,伴随着浴室中逐渐弥漫起的水声的节奏,褪开了那本来一片雪白,却被远山瞳折揉得皱了吧唧,满是污渍的和服。 然后,伴随着身下女孩子银色长发间有些朦胧,有些麻木,有些呆滞的目光,那在包厢里甚至让我震惊的场景便再一次出现在了眼前。 缚法谈不上精妙,却着实匪夷所思。而绳下模特的身体早已经惨不忍睹;由于赤松健刻意想要达到紧缚调教的效果,麻生遥两只不大的胸房被牢牢地固定在足足十二匝绳圈之内,朝前方百无禁忌地耸立起来的同时,皮下也早已经血脉不畅,被生生地逼成了紫红的颜色。 “啧。” 我嘴里咂了一声,探手抚上麻生遥早已麻木的大腿根,找到缠在根部的最后的一个枢纽,将正副变体龟甲缚的阵眼打了开来。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,所以没有掏出蜘蛛刀来直接把这幅绳甲三下五除二地咔嚓了。不过这样一来,结起来就要破费力气,尤其在解到胸腹部四倍份的菱绳花式绳圈的时候,差点没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。但是好在赤松健的这一副绳子也是特质的,白色的尼龙浸过某些特殊的油性溶液再加以烘干,磨制,是上好的缚绳,完全不会担心错结合伤害模特皮肤的事情发生。 “吗的,捆别人的奴隶都用这么高档的东西。绳鬼就是大牌啊……”拜他这绳子所赐,我少消耗了不少体力;但也堪堪在远山瞳洗完推门出来的时候才把整副绳子解开收拢,堆在了沙发的角落里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