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 “阿墨小姐……嘤。” 撂下这么一句话,这位赤身**习以为常的女王将脑后纤亮蓬勃的青丝一甩,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山的卧室走了进去,留下了嘴角略微抽搐的我,以及早已经像是没有力气再从地上爬起的小波斯猫。 竟然是去修眉毛……靠,曾经为阿墨在梳妆镜前修眉,可是我的梦想之一呢。但是老子又不好就这么撇下为了我努力了一个星期的远山瞳,将她那件几乎已经被香汗浸润成全透明的睡衣给忽视掉…… 真是甜**的烦恼啊。 也罢,趁着我们两个两两相觑的几秒钟,墨女王早就自顾自走去修眉了。我只好一把扯起两条大腿呈一百八十多度的逆角度大敞着,以一种很怪异的卧姿匍匐在地板上的远山瞳,却被早已不胜娇羞的她趁势倒进了我的臂弯中。 “金老师……” 啧。两个女人是不是一早就把戏码给安排好了?想到阿墨是个天生的戏骨,这样的推理也非常有可能是真的。要是这样的话,我怀里这个时而赧意十足,时而邪气凛然的十九岁少女…… “金老师……你不要听阿墨小姐胡说啊。我……我……”像是注意到了我刹那沉思的神情,小妞巴掌大的腮帮子憋得更红了,似是使尽了浑身仅剩的半丝力道撑住我的胸口跪到了地板上。 “好了好了,拉个韧带都能拉成你这样……怎么上台去表演。”我按着小妞柔滑的肩膀帮她坐正,然后蹲到她的背后,说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