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,我的绳,在这片黑暗里,更像是古老祭祀掌心的尖刀利刃,不同的只有一点:祭祀用尖刀献祭生命,绳师用束缚解脱灵魂。――金风 攥住绳子从床底下扯出来,我使劲揉了揉眼睛,努力想把浓黑的睡意从大脑里驱散。在厚窗帘的遮蔽下,我仍旧分不清东西南北,只能从姐姐的轻哼里分辨她口唇的位置。 文子无疑是个比我还要偏执的人。 她的偏执并不是天生的,而是出于对某些事物的恐惧心理。我听说有些人在害怕的时候就会拼命地吃东西,希冀借腹中的充实感来驱散惊怖;而姐姐则选择了不停地赚钱赚钱,不停地工作工作,当她一旦闲下来而又被回忆所笼罩的时候,就会变成这个样子。 “主人……快些……” 变得与白天那个企划里扬眉跺脚的形象格格不入。 大概是因为与她初见的时候,她那干练而明媚的形象已经深入我心,每每文子在我面前展现出这隐秘的一面时,我总是无法克制住内心深处某种奇怪的欲念。 你也该知道,把那些高不可攀的形象压在身下的念头,是非常能够刺激到男人原始欲望的。 “咳,零九号绳师MR.KING(金先生)很高兴为您服务。不知道女士需要怎样的服务呢?” 暖床房温暖而干燥,睡到午夜时分,我的嗓子干的发涩,轻咳了两声,装着一副坏腔坏调问道。 “咯咯,什么服务,主人想玩那些片子里的……角色扮演吗。” |